高桥胜突然伸手从茶几上拿来那个精致的蜂蜜罐——那是她每天下午泡大吉岭红茶时添一小勺的德国进口椴树蜜,此刻金属瓶盖在他粗壮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小巧。
文雪猝不及防,顶的哼了一声,秀眉白了我一眼,少女用手抓住了乱顶的肉棒,红唇包裹住银牙,就这样慢慢吞含着,从旁边一看就好像我按着少女的头颅不断给自己口交一样。
等岳母稍微平静一点后,我亲吻着她的耳朵,继续用语言挑逗:妈,你的屁眼好烫喔!噢……夹得儿子的龟头好紧……妈,这是第一次有男人捅你的屁眼吧?哦……喜欢儿子这样捅你的屁眼儿么?妈,儿子的龟头大么?捅得你舒服么?喔……妈,再用你的屁眼夹一夹儿子的龟头吧……
他高大健壮,笑起来像春风拂面,可上了床却能把我操得死去活来,像一头饿极的狼。
当妇产科的医生看到她肚子上的蜡痕和屁眼撕裂的伤口时都很惊讶,当然我用钱让他们全部封口。
当下我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摩挲着她衣裙下的丝袜大腿,滑腻的手感和兴奋的心情,真是有说不出的激动。